李治并不回头,只是澹澹说道:
“疼,但帘子破了不补,明日晒纸就会漏浆。”
“那个监工……”
刘禅忍不住问,“为何敢这般欺辱我们?”
“因为他掌着记工簿。”
李治咬断线头,“他说谁偷懒,谁就领不到饷钱。”
刘禅攥紧草席,“有权力便能肆意妄为?“
油灯“噼啪”爆了个灯花。
李治终于抬头,眉骨投下的阴影遮住了眼睛。
“三日前,有个童工被蒸锅烫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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