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息怒!”
李治忍着疼赔笑,“我这兄弟初来不懂规矩.”
“哼!”
监工一脚踹翻浆桶,白浆泼了二人满身。
“记住,没有下次了!”
刘禅狼狈不已,李治则闭上眼睛,静静地将脸上的白浆擦干净。
暮色渐沉,刘禅蜷缩在通铺角落。
背上的鞭伤火辣辣地疼,耳边是其他童工此起彼伏的鼾声。
月光透过破窗,照见他掌心血痕中嵌着的楮皮纤维。
李治悄悄挪过来,递上半碗伤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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