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翊解下身上的裘皮大衣,为子披上,温言道:
“汝不解没有关系。”
“明日辰时,来吾衙署观政。”
又指树上新巢,慨叹道:
“雏鸟终须离巢,方知天广地阔。”
恰此时,东方既白,甄宓也已经起床了。
她虽已嫁给了李翊,但仍有相府记室的身份。
在坐完月子不久,就又回到相府工作了。
甫一出门,便听到父子二人的谈话,不经打趣道:
“相爷也真是,治儿这孩子才多大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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