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豫章离得又远,调度起来非常麻烦。
有时候底下官员不用心,延误了士兵调度。
造成了大量的士兵病死,惨死。
兼之豫章受地形气候影响,农业始终发展不起来。
大量山越人隐居山中,藏匿人口,政府收税也麻烦。
李翊又让太史慈在那里为自己搞“度田”试验,总结经验。
由此得罪了不少富户豪族,就更加不配合政府工作了。
十多年来,豫章也成了齐国一块流血不止的伤口。
每年淮南都要给豫章填补不少钱。
而离豫章更近的丹阳,也只能勉强实现自给自足,没办法去为它输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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