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莹有些发愣,怔怔问道:
“您要我画什么?”
“你只按我说的来画便是。”
袁莹只得硬着头皮,照李翊所言,提笔勾勒成画。
……
次日。
李翊为防夫人又说,便先用过午膳,然后才到书房处理政事。
一晌无人来扰,再从书案上抬起头时,窗外已是暮云镀金。
片刻出神,脑中的嗡鸣声愈显。
不觉伸手按了按胀痛的太阳穴,忍过突如其来的一阵晕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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