麋贞自幼聪慧,她非常清楚。
纵然麋家富有东海,但仅做出嫁之用,绝对不至于如此破费。
恐怕这笔嫁妆,不单单是为了她。
“……呵呵,为兄这不也是怕小妹将来遭受欺负么?”
麋竺开玩笑说道。
麋贞果然忍俊不禁,笑音泠泠,有如清溪漱玉:
“我虽未与李郎谋面,然常听闻其宽仁有度,与人为善,是个仁义君子。”
“小妹又怎会受他欺负?”
“兄长直言相告便是。”
麋竺闻言,无奈地笑笑。
“真是什么也瞒不过小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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