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半晌,陈登的脸色已经不再涨红,就连周身的不适也已经荡然无存。
“妙哉!妙哉!”
陈登满脸的难以置信,不可思议地感慨道:
“平日医者为我煎服汤药,少说也要半日才能见效。”
“而吃了先生的药,我不过才歇了半晌,便已不再疼痛。”
“先生真乃神人呐!”
陈登站起身来,恭恭敬敬地向李翊行了一礼。
对于这样的狂傲之人,能让他发自内心地行此大礼,可见其是真心实意地感激李翊。
自己的身体自己的最清楚,陈登此前从未有过如此感受。
“小可之技,何足挂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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