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啊！”
王文君推了推眼镜，笑着说道：“我只是打算记录下来，以后给家里那些小孩子当反面教材使用。”
说着，不顾李阳愈发漆黑的脸，自顾自笑道：“别说，你能在天胡开局情况下，把一家品牌经营成这副鬼样子，教材上那些坑全都踩了一个遍，偏偏还营造出了浩大的声势，也算是个传奇了！”
李阳闻言嘴角忍不住微微抽动。
好吧。
王文君这段话明明一个脏字都没有，结果却侮辱性极强。
果然
文化人脏起来是真的有毒。
这时候，办公桌上的手机铃声响起。
李阳刚要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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