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哥···”她声音微颤,“这票干完,我就去沿海找个老实人嫁了。钱我给了你不少,咱们两清,往后别再找我了。”
巴颂蹙眉道:“你害怕什么?”
“那个不怕情蛊的人···虽然五毒教的大傻说他返回了山东,可我就是感觉心里不踏实。”
珍雅搓弄手臂,这些年习惯了和冤大头们交往,一旦出现了超脱掌控的异常,心中就不自觉生出异样。
失去掌控,失去一切,是不安全感在作祟。
“蛊毒失效,唯一的解释便是剂量不够。”
“下次狠狠下猛料,哪个男人不对你言听计从?”
巴颂继续捣腾蛊毒,他与本命蛊的联系切断了,这笔大仇,非报不可!
阿三蹲在洞口,粗糙的手指轻轻挑逗着那只灰褐色蜥蜴。
忽然,他眼角瞥见碎石缝隙间透出一线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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