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更是何其艰难。
侯凌嘴角拼命上扬,挤出一抹笑,端详一旁的韩舒。
隔着无创呼吸机,他的声音有些嘶哑和模糊:“小舒,日后行事,可以为情,可以为义,但就是不要为置一时之气。”
“我知道了。老猴爷还是不要讲话了。”韩舒关切道。
侯凌回道:“我···我的身体情况,我心里清楚,不足百年,却···也够活了。我得下去,给师兄赔个不是。”
命如风中残烛,明灭已成定局。
韩舒心中涌动酸楚,起身后退几步,拱手道:“师父,不知可还有未尽之事,想要徒儿日后讨要回来的?”
侯凌一愣。
老一辈都对“师父”这称谓看得极重,他自知不配为人师,却也听得心中生慰。
至于未尽之事···
呵呵,将死之人的恩怨,要小孩子插什么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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