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让老刘总觉得成就感最大的不是以超低的价格买到了一个储存量超大的煤矿,而是看着那些贫穷的农民吃饱饭,穿暖衣,高高兴兴送孩子上学。
早几年,这里的乡下有些地方家里有口井,四十几岁的老光棍都能够娶到黄花大闺女。现在通过搬迁,让农民搬到了更加宜居的地方,地里长的经济作物能卖钱,家家户户有水井。
当初胆子大的,跟着老刘总从港城带来的工作人员一样,贷款种蘑菇的,现在甚至有人成了万元户。
最先种蘑菇的镇上的父老乡亲,未必知道镇长是谁,但是都知道刘老板。
现在,老刘总有空的时候还会往那个镇子上去,走到田间地头,问问老百姓们的庄稼收成。
当然也有人听到有人对老刘总歌功颂德的时候,撇嘴说:“你们是不是傻呀?姓刘的老板不过是个资本家!往前十几年,那都是要被打倒的。他对你们看起来很和气,那是因为指望你们给他种地,地里的庄稼长成之后,再卖到他的农产品集散中心去。他转手再卖去全国各地,轻轻松松比你们卖出去的钱多几倍。你们却一副感恩戴德的样子。”
这时候就会有人反驳说:“啥资本家不资本家,我们这些农民不懂,我们就知道自从刘老板来了之后,我们听他的话,他让我们种啥我们就种啥,之后就吃饱了饭,口袋里也有了钱。”
出事之前的一周,老刘总抽空去了他镇子上那套房子里。
那套房子的院子里有个葡萄架,夏天一到,往葡萄藤下面的躺椅上一躺,相当惬意。
休息够了,再到镇子上溜达,几乎往前走几步就有人来搭讪,他听那些西北口音也费劲,别人听他的夹生普通话也更费劲,但这些丝毫不影响他们沟通的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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