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年了,他们都再没见过如此的任务了。
见此,幕僚也不再多言,随即又拱了拱手,便是转身离去。
随后,又有代表河内王氏、颍川陈氏等地方势力的说客陆续前来,许下的条件或为矿山之利,或为郡尉实权,或为名门正妻之位。
只是,面对这许多的诱惑,陈默却是端坐帐中,神色始终如一。
无论对方如何巧舌如簧,许以何等重利,陈默的回应都只有一个核心:“功名只在刀锋取,富贵不靠裙带连。陈某心意已决,诸位不必多言。”
拒绝的话语或委婉或直接,但那份不容动摇的坚定却如同磐石。
几波说客乘兴而来,最终都带着或惊愕、或惋惜、或暗含讥讽的复杂神色,悻悻离去。
当最后一位说客的脚步声消失在帐外,小小的军司马营帐终于彻底安静下来。
帐外士兵的喧嚣似乎也远去了。
陈默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紧绷的肩背微微放松。
他走到角落的木墩旁,伸出右手,轻轻抚过那柄从战场上带下来的铁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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