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室门楣上,“手术中”三个猩红的字亮得刺眼,像悬在傅语听心尖的三滴血。
她背靠着冰冷的墙壁,指尖无意识地抠着掌心,那里似乎还残留着触碰地面血迹时,那粘稠温热的触感。
薄行洲被推进去多久了?
十分钟?
半小时?
时间被拉长、扭曲,每一秒都像砂纸磨过神经。
“他……伤得怎么样?”傅语听终究还是问出了口,声音艰涩。她的目光无法控制地飘向那扇紧闭的手术室门。
苏寒沉默了几秒,似乎在斟酌用词:“刀口很深,贯穿掌骨,肌腱和神经有严重损伤。医生正在全力修复。”
他顿了一下,补充道,语气沉重了几分,“即使手术成功,左手功能的恢复……也会是个漫长且不确定的过程。可能会有永久性的影响。”
傅语听背靠着冰凉刺骨的墙壁,指尖无意识地在掌心掐出月牙形的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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