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言的目光落在傅语听紧握着薄行洲手腕的那只手上,有种被背叛的怒火在心里燃烧。
救护车很快就把薄行洲抬了上去,傅语听跟着上了车,薄行洲的血和傅语听还被留在原地,跟陆景言的心一样。
但是很快就压下去了,肯定不可能。
她这么爱他,
估计也是被吓傻了。
傅语听也算做了件好事,让他那个哥哥受点罪也行。
陆景言默默的点了根烟,随后打了个电话拨给徐茜。
“茜茜,在哪?”
医院。
消毒水的刺鼻气味霸道地侵蚀着空气,盖过了那令人心悸的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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