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行洲已经靠坐在宽大的沙发里,闭着眼,眉心微蹙。
他解开了两颗衬衫纽扣,领口微敞,湿透的衬衫紧贴胸膛,勾勒出起伏的线条,也显露出左臂那片狰狞的红肿和水泡。
傅语听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
为什么要帮她挡,自己受这么重的伤。
“手给我。”
傅语听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稳。
傅语听用棉签小心地蘸了消毒药水。冰凉的触感刚碰到红肿的边缘,她明显感觉到他手臂的肌肉瞬间绷紧了一下,但他一声没吭,连呼吸的频率都没变。
“会有点疼,忍一下。”
她低声道,声音是自己都没意识到的轻柔。
空气静得能听见彼此清浅的呼吸声,还有药膏在皮肤上推开时细微的黏腻声响。
傅语听终于涂完药膏,迅速收回手,指尖还残留着药膏的滑腻和他皮肤灼人的温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