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她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在寂静的车厢里显得很轻,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软。
薄行洲搭在窗沿的手指几不可查地蜷了一下,视线依旧专注地落在前方流淌的车灯河上,侧脸线条在光影明灭中显得有些冷硬。
过了片刻,才听到他低沉的声音,没什么波澜:“没事。”
两个字,轻描淡写。
可傅语听的心却像被那两个字烫了一下。
怎么会没事?
傅语听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那点莫名的悸动和酸涩,声音比刚才更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持:“回去擦点烫伤药,我帮你。”
“嗯。”这次他应得很快,只有一个单音,辨不出情绪。
车厢里再次陷入沉默,可有什么东西似乎悄然变了。空气不再沉滞得令人窒息,反而多了一丝若有似无的、缠绕在两人之间难以言喻的张力。
半腰别墅。
傅语听连忙换好鞋,快步走到电视柜前。熟练地取出烫伤膏和消毒棉签,走到沙发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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