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令人心惊的是他的表情。
平日总是冷峻如冰的面容此刻痛苦地扭曲着,眉头紧锁,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嘴唇不停颤动像是在与无形的敌人争辩什么。
傅语听从没见过这样的薄行洲,脆弱得像个迷路的孩子。
她轻手轻脚地靠近,小心避开地上的玻璃碴。
薄行洲的右手掌心朝上,几块锋利的玻璃碎片还扎在肉里,鲜血已经染红了他的袖口。但他似乎完全感觉不到疼痛,呼吸依然沉重而紊乱。
他这是怎么了?
傅语听看到这一幕,立马出去找医药箱。
她隐约记得王妈说的储物箱位置,好像是在他房间旁。
傅语听踮着脚取来,回来时发现薄行洲的左手正无意识地摸索着桌面,碰倒了一个空药瓶。
瓶身滚落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标签上的四个字在雷电照耀下格外刺眼。
氯硝西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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