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斐然便不再犹豫,立即抱拳躬身:“我天生滞脉,难以修行,尊主博闻广识,医道大成,不知可有通脉之法?”
倒一点也不客气。
林斐然就像一只小小呆头鹅,叫她直言,她便半点不会婉转。
如霰心下好笑,面上却不显,只抬手支颐,搭悬的腿晃动起来,足踝处金环微荡:“法子自然有——”
眼见林斐然双眼微亮,他道:“但都于你无用。”
于是她眼色微凝,眉间稍蹙,他又道:“不过,有没有用也无所谓,你并不是滞脉之症。”
那双眼又亮了起来,如风中星火,扑扑簌簌,时明时暗,如霰不由得低声笑了起来,看来十分愉悦。
他腿边的狐狸看不懂这暗流,疑惑地“汪”了一声,以为林斐然给如霰下了什么药,便朝她甩尾呲牙,一主一仆这鬼动静,看得林斐然满头雾水。
“夯货。”
如霰唇上还带着笑,屈指敲了敲狐狸的头,递出一块金牌,那碧眼狐眼睛一亮,吭哧吭哧吃了起来,再不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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