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筒里,临雍城的城墙高耸,垛口上人影密集,果然如探报所说,守军不少。
联军溃兵像丧家之犬般往城下涌,可城门却只开了一道缝,守军正用弓箭逼退溃兵,显然是怕溃兵把秦起的追兵也引进城。
“将军,赵衍这老狐狸,是想把王龁当弃子。”
姜雄站在一旁,手里捏着临雍城的布防图、
“临雍城守军八千,比王龁带的残兵还多,他要是开门放王龁进去,城里就乱了。可要是不放,王龁被逼急了,说不定会反咬一口。”
秦起放下望远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越是犹豫,咱们的机会就越大。让轻骑再放一轮炮,离城远点打,就往溃兵后面的空地上轰,吓唬吓唬城上的守军。”
片刻后,炮声再次响起。
这一次,炮弹落在离城门半里的地方,炸开的尘土像蘑菇云般升起。
城上的守军果然慌了,弓箭射得更乱,连原本要开门的缝都彻底合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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