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死?”
司马进扭头看他,眼神像淬了冰,“老子是去给你铺路。”
他指了指远处黑沉沉的城墙,“你以为秦起真容不下咱们?是你那点军功心,把路走窄了……”
司马进一个眼神,几个老兵立马上前,一记手刀就将司马腾敲晕过去,随后结结实实地将他绑在了床上。
“取笔墨来。”
司马进推开亲兵的手,自己踉跄着走到案前。
油灯下,他的手止不住地抖,写出来的字歪歪扭扭,却字字清晰:
“腾儿吾儿:爹知你怨秦起,然乱世之中,能者居之。爹此去,非为军功,为你铺路。东门破后,观澜必乱,切记紧随秦起,勿要意气用事。爹这一生,争强好胜,落得满身伤痕,你要学聪明些……”
写到最后,墨迹晕开一片,分不清是血还是泪。
他将信纸折好,塞进贴身的锦囊,又解下腰间的令牌递给其中一个老兵:“你留下,等他醒了,把这个交给他。”
老兵们对视一眼,没人多问。他们跟着这位老将军四十余年,知道他决定的事,八头牛也拉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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