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爹!”
司马腾声音颤抖,瞬间眼泪狂涌!
……
后半夜的风裹着寒意,刮得军医帐的帆布哗哗作响。
司马进猛地睁开眼,胸口的剧痛让他倒抽一口冷气,却也驱散了盘旋不去的昏沉。
他侧头看向榻边打盹的司马腾,儿子眼下的乌青比甲片上的锈迹还重。
“腾儿。”
他低声唤道,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司马腾一个激灵跳起来,油灯的光晕在他脸上晃出慌张:“爹!您醒了?要不要喝水?”
司马进没接水囊,枯瘦的手指抓住儿子的手腕,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去,把老营那批弟兄叫起来。”
“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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