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话间原本礼貌地自称“玉峰”,也变成了我。
看得出来,这货真有点急。
“那倒不用,这批人虽然不行,那也不是没有可造之材。”
“那个穿红衣服的,出来。”
“对,就是你。”
“裙子怎么这么长,给我弄把剪刀来。”
秦起走上去,拿起剪刀,咔嚓咔嚓几下。
立刻就把那裙子剪得稀碎。
这可不是单纯的剪短,而是把规规矩矩的长裙,剪出了开衩,剪成一片片的相互重叠。
那看上去若隐若现,暧昧之感顿时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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