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起摆摆手:“叫什么?这些日子过来可还住得惯?”
“奴家叫红花,住得惯的。”
“柱子对你怎么样?”
姑娘一低头,脸色羞红。
“好。”
秦起对着柱子比了比大拇指,又略带严肃地调侃道。
“对人家姑娘好点,知道吗?”
“知道,知道。”
柱子嘿嘿笑着。
他本是益州流民,爹娘饿死在了逃荒的路上。
跟着袁焕落户这里,不仅找了分活做,每天都能吃得饱,穿得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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