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起摸了摸自己的侧脸,感受着脸上还残留的余香,忽而一笑,立刻怪叫一声,张开手臂就追了上去。
二人你追我赶闹了一阵,出了北庭府便默契地分头朝着赤羽军军营方向而去。
明明就是合理合法的夫妻关系,怎么非默契得跟偷吃一样呢?
秦起也不解。
乡军的营帐就在东面城墙下,距离赤羽军军营也不过一条街的距离。
回到营帐,除了狼胥他们裹着稻草皮袄跟战马在棚子中睡作一团,其他人还是老老实实地躺在帐篷中。
进入主帐,稍微收拾一下,秦起便和衣睡了。
这一睡,就到了晌午头。
营帐外面,传来阵阵大声的喧闹声,秦起刚揉揉眼睛便看到北庭家两兄弟跑了进来。
“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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