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俊肩膀上缠着布袋,脸色煞白,正坐在城楼之上。
东面城楼的陷落,也跟他受伤下场有关。
至少他若是在,肯定不会让奸细那么轻易开门放人。
“他的方法,我们全要好好学习。”
“将来对上敌人时用上,我赤羽军必所向披靡。”
“你去东面城墙看看,他所用的是何法,好好学习。”
“此事你也不必过多自责,这一切好像都在他的计算之内。”
“那奸细就是他让放的,奸细破的就是东城门,而他守的也是东城门。”
“明白了么?”
北庭雪冷着脸安慰了一句。
雷俊苦笑一声,重重点头,随后提枪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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