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久闻不如一见,秦村长果然好气象!”
翟自东爽朗一笑,举起酒杯。
他五十来岁的样子,须发半白,形象颇为硬朗,话语间沉稳而不失威严,如一根定海神针。
“早听李蛋说秦兄弟你胆气超人,居然敢孤身赴宴,好!我屠刚喜欢的就是秦兄弟这等英豪之辈!”
“这碗酒,我先干了!”
那屠刚身材健硕,一脸大胡子,举手投足之间更是豪气干云,眨眼就把碗里的酒一饮而尽。
剩下的谢任跟李蛋则只是简单跟秦起打了招呼,也一并举起了酒杯。
唯有白启举杯时白了屠刚一眼,大家都拿杯子他拿碗,话还没说完就喝上了,什么成分还用说么?
秦起笑而不语,举起酒杯同他们一干,悠悠张口。
“大当家的这次宴请我一个小小村长,怕不是见面谈心那么简单吧?”
如此开门见山,给白启吓得一呛,猛然咳嗽几声之后赶紧拿出一片白手帕,捂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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