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如今正值战乱,米价已经涨了近一倍,平日里穷苦人家吃的杂米也要二十来文一斗,白米更是达到了恐怖的八十五文一斗。
杂米难以入口,秦起实在吃不惯,便买了十斗杂米带二斗白米,少许白面。
最后再去药堂买了些跌打损伤的药,给林若柔擦擦。
她身上带伤,昨晚上各种美好愿景都无法一一实现,可给秦起急死了。
这叫啥,吃面不吃蒜,香味少一半,能忍吗?
绝对忍不了!
离开药堂时,一个尾随了秦起一路的小厮忽然从巷角钻出,贼眼反复打量着秦起腰间鼓鼓囊囊的钱袋,狠狠一擦鼻子,便朝着赌坊的方向跑去。
那人秦起自然早就注意到了,他是赌坊的伙计,两人在赌坊打过几次照面。
前身烂赌这些年,早就欠下了赌坊几十两银子的“巨额”赌债,前阵子为了还债,地契田地都当了个精光。
这厮定是撞见秦起有钱,要去告发了。
秦起视而不见,几个小混混而已,不足为据,真敢找上门来,自己铁定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双杀一双!
再说了,前身欠的债,跟他秦起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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