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太医,辛苦了,不知我阿耶如何了?”
郑太医看到她就急了:“女娘不能乱动啊,刀口虽没伤到要害,但伤口有点深,不静养不好愈合。”
白欢已适应脖子的痛,哑声道:“无碍的,我需要阿耶指导为贵妃制香,所以不知他可否说话?”
闻言郑太医没话好说了,自然是贵妃重要。
“还昏迷着。伤得挺重的,有几棍子打在脊梁上,断了两块脊骨。但老朽不擅长接骨,且是要紧位置,待老朽进宫禀报贵妃娘娘,看是否可以派精通接骨术的太医前来。或者,待到天亮,你们也尽快寻个好的接骨大夫瞧瞧,千万不能耽误了。”
郑太医没敢将严重后果说出来,这个位置,大概率是要永远瘫痪在床了。
白欢的脑子嗡地炸了,手攥拳头,指甲深深陷入肉里。
罚臀杖竟打在脊梁上,一定是故意的!
难怪前世她听人说白家主被砍头时是趴在地上的,就像一摊软泥!
白孟氏闻言支持不住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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