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女儿的继承权。”雷震说道:“我草拟了一下,咱家所有的东西都由女儿继承。”
舒锦盯着他,眉头越皱越紧。
“老婆,怎么了?”
“雷震,你在警校的时候我对待你是什么态度?现在对待你又是什么态度?有没有变过?”
“没有!”
雷震脱口而出,因为的确没变过。
不管那会多能搞事,也不管自己多囊中羞涩,哪怕现在大富大贵,老婆对自己的态度都没变过。
该体谅的体谅、该包容的包容、该批评的批评,的确没变过。
“那你这是什么意思?”舒锦捏着文件说道:“我是为了这个吗?你是飘了吧,我们舒家缺这个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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