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鸿渐放缓了呼吸,平复心绪。
在汪如海念完之前,他已有了对策。
十几封信并不需多长时间就念完了,汪如海停住,将信恭敬地放回布包里,捧到永安帝面前。
永安帝抓起几封信,往下狠狠一丢。
那些信因过于大力在半空便散开,再飘飘扬扬落地时已离徐鸿渐不远。
“这就是你们说的忠君护国?这就是你们说的海晏河清?”
永安帝怒气地从左走到右,又从右走到左,手指着下方散落的书信:“是不是要等宁王领兵打到京城,朕才能知道他要谋逆?你们守的什么国,忠的什么君?!”
天子一怒,举朝皆惧。
“百姓被逼当海寇,靠劫掠走私来活命,松奉上下官员真是造福一方啊!朕倒是奇了怪,怎的去松奉上任的官员死在任上的如此之多,远是这松奉烂了,这宁淮烂了!徐鸿渐,你丝毫没察觉你宁淮老家已烂了根?”
徐鸿渐惶恐道:“臣万死!”
“万死?”永安帝冷笑:“你连老家如何都不知道,又如何知道整个大梁是何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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