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帝看着下方跪了一地的臣子们。
刚刚是徐鸿渐带着徐门众人跪了一边,而清流一边只一个王申跪下,如今倒是两边旗鼓相当了。
“徐爱卿以为如何?”
永安帝看向地上跪着的徐鸿渐。
徐鸿渐年事已高,往常坐着上整个早朝都颇疲倦,今日跪下如此之久,已有些撑不住,胳膊抖得厉害。
此时陛下亲自问话,他必然要应答:“回禀陛下,臣以为陈砚此言不可信。纵使宁王有不臣之心,如何能让整个松奉的官员为其遮掩?若臣未记错,松奉还有一千户所驻扎,为何不上奏镇压?”
第278章入局
徐鸿渐不慌不忙继续道:“陛下自登基以来,海晏河清,如何会有一省糜烂而不知之事?陈砚此人一次死谏不成,便来第二回,到底还是过于年轻了。”
一个省都在帮宁王遮掩,岂不是指着陛下鼻子骂治理无方?
那陈砚此前已经死谏过一次,虽未扳倒他徐鸿渐,却在士林赢得大名声,想来是尝到甜头了,此次又来个绝笔,不就是为了清名?
短短一番话,就将此事归为陈砚年轻慕虚名,不禁捏造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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