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中闪过寒芒,冷声道:“这些小聪明可不能助陈同知在官场站稳脚跟。”
不知隐忍,毫无谋略,只有匹夫之勇,陈三元不过如此。
只这等人物,竟能将胡德运耍得团团转,可见胡德运之无能。
闻言,陈砚再次行了一礼:“多谢副使大人指点,下官必铭记于心。”
副使瞥了眼貌似恭敬的陈砚,再看一眼早已被折磨地不成人形,还需两衙役扶着的黄奇志,迈着大步向门口走去。
随之而来的一应按察使司之人接过黄奇志便急忙跟了上去。
大堂瞬间空了一半。
到了此时,胡德运才松了口气,可再看站在大堂上如柱子般的陈砚,便气不打一处来,怒甩衣袖,双手背在身后负气而走。
府衙上下官吏急忙跟随胡德运而去。
“人被带走了,我们如今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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