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砚见他竟气成这样,当即好心宽慰他:“抓私盐乃是朝廷下的令,府台大人也不过是按章办事,柳大人就莫要为难府台大人了。”
柳岩松这下连胸口都在隐隐作痛。
他咬牙切齿道:“本官带不走人,自有人能带走,你且等着!”
陈砚起身,对柳岩松拱拱手:“本官是遵府台大人的令为朝廷办事,柳大人便是想拿人也该按规矩办事,莫要认为以官阶相要挟,他人就都会妥协。”
陈砚仰头对着门外,朗声道:“本官拿人问心无愧,谁来救人就是蒙蔽天子,与朝廷作对!”
柳岩松的脑仁突突地疼,怒极之下,一甩衣袖离去。
送走一人,陈砚拂拂衣衫上的灰,往椅子上一靠,便感叹:“竟连都转运盐使司都来了。”
这宁王能量不小啊。
不过若只是以势压人,此事闹得终究不够大。
眼看五月十五就快到了,他们若是不出手,那他可就要出手了。
陈砚决定再等一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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