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被那口茶呛得连连咳嗽,脸色被涨得通红。
推开上前给他拍背的下人,宁王自己缓过来,方才盯上胡德运:“他怎可抓盐商?你又怎么在卷宗上盖印?”
胡德运是有苦难言,他如何能想到那陈砚大晚上将他喊起来干活,是准备了这一手。
这印一盖,麻烦就大了。
且不说这黄老爷在宁淮的人脉,就是京中也是搭得上关系的,真要是出了事,他这个知府定没好日子过。
胡德运道:“陈砚此子狡诈至极,使了不少阴私手段,就连下官也着了他的道。刚刚下官得到消息,就赶紧来禀告王爷,当务之急乃是先救出黄奇志。”
宁王也知不是追责的时候,该先将人救出来。
当即喊了人去按察使司,让他们将卷宗扣下。
“听闻黄老爷受了不少罪,怕是不能再拖了。”
胡德运出声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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