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这陈砚转头闹出什么事儿来,他就麻烦了。
胡德运睁着困倦的双眼,坐在前厅等陈砚。
当看到放在自己面前厚厚一沓供词,胡德运整个人都是木的。
“府台大人,这些就是下官所抓私盐贩子的供词,各个走私数量庞大,还请大人过目。”
胡德运忍着打哈欠的冲动,对陈砚道:“陈大人辛苦了,早些回去歇着吧,明日本官去府衙自会一一查看。”
正因是晚上,他才迫不及待赶来,明日醒神可就不好办了。
陈砚动也不动,义正辞严道:“下官受陛下钦点,前来此地上任,便该尽心竭力为陛下分忧,如此大案没办好,下官如何能歇,大人不必忧心下官,自行查看就是,下官在此等候。”
胡德运恨不得让人将陈砚赶出去!
他在此地任知府多年,还是头一次遇见如此不识趣之下属。
不待他说什么,陈砚已自行坐到旁边的椅子上,那名为陆中的锦衣卫正压着刀站在他身旁。
胡德运忍了又忍,终于还是就着昏暗的烛光看起供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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