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被兄弟留在家中的,他们的命是这些兄弟们用自己的命换回来的。
有老人受不了刺激,直接晕了过去。
更有不少人受不了这打击,恸哭到呕吐。
甲板最前方,一身官服的人站立其上。
海风将其官服吹得猎猎作响,他却纹丝不动。
再开口,声音已是沙哑:“唱。”
“大人,他们遭受如此大打击,怕是唱不出来了。”
陆中双眼猩红,声音却带了些哽咽。
太惨了,实在太惨了。
陈砚转过身,正对着那些恸哭的人,深吸口气,道:“只有你们,才能让海寇们回家。你们不唱,他们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如今日般拼命,直到有一天漂浮在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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