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的侥幸心理被眼前铜制的腰牌击得粉碎。
此等腰牌必不会是短期内能仿造出来。
眼前这些果真是北镇抚司的人!
刘佥事只觉头重脚轻,险些要从马背上摔下去。
刘佥事急切询问:“陈砚所犯何罪,竟需北镇抚司的各位亲自捉拿审理?”
那年轻的锦衣卫冷声怒喝:“我北镇抚司办案,何时需向你刘柄禀告了?”
如此轻易一句话再次让刘佥事眼前一黑。
北镇抚司是直接归天子管制,有任何事都是直接向天子禀告,他刘柄哪里敢应这等话,只得扯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误会,都是误会……”
那锦衣卫冷声呵斥:“还不滚?”
刘佥事再不敢多逗留,若惹恼了北镇抚司,到时随意找个由头将他抓去诏狱,他怕是要被剥皮拆骨了。
能从北镇抚司诏狱出来者,百不存一。
他一个小小的地方佥事,如何敢招惹这等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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