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被肘击,疼得他一下趴到了地上。
听到动静的胡德运赶到后,看到衙房内的情形,惊骇大吼:“住手!成何体统!”
蔡通判一看到胡德运,就犹如看到了救星般要往胡德运那边跑。
上峰来了,陈砚倒也规矩了,趁着蔡通判挣脱他冲向胡德运时,一脚踹在蔡通判的膝盖窝上,让蔡通判摔了个五体投地。
衙房里是可怕的寂静。
堂堂三元公,五品同知竟撸袖子打下属,简直闻所未闻!
胡德运再忍不住大喝:“此处是府衙,不是市井!”
蔡通判终于爬了起来,顶着红肿的一张脸跟胡德运控诉:“陈同知竟对下官动手,还望府台大人为下官做主!”
或许是太过气愤,以至于说话时过于用力,疼得他捂着左边脸嘶凉气。
鼻孔的血被其手背一抹,弄得半边脸都是。
如此凄惨,实在让人心生怜悯。再看始作俑者陈砚,竟毫发无损地站在原地,胡德运自是将矛头对准陈砚:“你为何对蔡通判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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