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德运将桌子拍得“砰砰”响:“一切都是你个人所为,与本官毫无干系,你莫要想将此事赖到本官头上!”
他得罪不起整个松奉的乡绅富商。
陈砚一改此前镇静,声音也陡然拔高:“既然大人决心将得罪人的事推到下官身上,下官也认了,为了大人能全身而退,这救灾一事大人往后莫要插手了。”
“此事乃是你个人所为,本官必不插手。”
胡德运几乎是毫不犹豫就接了话。
此事就是个大麻烦,他恨不得自己与此事离得远远的,又怎会牵扯进此事里?
陈砚收的银粮不少,他也眼热,可他更怕陈砚将银粮送到他面前。
他还没活够。
今日发难,一来是最近多方重压险些将他压垮,对始作俑者陈砚恨之入骨,直接发泄。
这二来,就是要极力与此事划清界限,万万不可深陷其中。
既然陈砚主动承担了此事,那就让陈砚一人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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