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又哭穷,这些银子是府衙官员们如何艰难方才凑出来,大家凑了这么些银子,陈大人您别嫌少,就拿着吧,这已经是源常县能拿出的所有了。
陈砚等他哭完穷,方才道:“虽要帮助灾民,也不可让同僚们如今艰难,银子本官就不收了,崔县令还是拨块地安顿灾民吧。”
不到一日就能掏出这么些银子,还说筹集得如何艰难,莫不是拿他当三岁幼童了?
崔县令几乎是瞬间改了口风:“下官手里倒是还有些银子,是祖上传下来的,若大人着急,下官便捐来应应急。”
陈砚摇头:“万万不可要崔大人的祖银,不可让崔大人如此委屈!”
“都是为君父尽忠,怎会委屈,大人切莫再拦,下官这就去拿!”
崔玚说得是义正言辞,仿若一个可为国献身的大忠臣。
等他再出现在陈砚面前时,八百两已经变成两千两纹银。
虽没那些乡绅商贾多,能拿出二千两已是不易,陈砚也就收手。
出来面对灾民时,陈砚却并不如此前从商贾等人家中要到钱粮时出来那般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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