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德运一站直,两只手将其他人的手甩开,又摆了摆衣衫,对陈砚道:“陈同知这是作甚?既已大捷,朝廷自会嘉奖,何须你在府衙门口讨要功劳?”
话一出,陈砚“请罪”就变成了讨赏。
若再让御史弹劾,陈砚就有挟功要赏之嫌,到时莫说封赏,连保住官位都难。
如今要的就是让陈三元失圣心,失名声。
陈砚惊诧:“府台大人竟以为本官有功?本官并非逾炬?”
胡德运一噎。
这是要让他来定性。
若宰辅大人决意在此事上大做文章,若他挡了宰辅大人的路,他岂不是自寻死路?
胡德运只得道:“是否逾炬自有朝廷决断,此事并非本官职责。陈同知如此大张旗鼓又是何必?”
那语气仿若规劝犯错晚辈的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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