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孟永长脸上笑意尽数消失,反倒忧心忡忡道:“自是为了你族中之事,你族人无论男女老少尽数被抓入东阳府衙,我只得连夜赶过来告知你,那高坚和新任知府相交甚密,此次你族人怕是凶险了,恐会波及于你!”
此前陈砚连中三元,孟永长都未亲自回京相贺,此次实在事态严重,稍有不慎陈氏一族就是灭族的下场,他不放心压人,自己放下生意紧赶慢赶来了京城。
即便陈砚猜到高家和新任知府会联手对付他,却也没料到他们下手如此狠,竟连他陈氏一族的老弱妇孺都不放过。
陈砚心口涌起一股滔天的怒气,问道:“以何罪名?”
“藏匿私盐贩子,一律连坐。”
或许是话说得太急了,孟永长有些喘:“阿砚你要早做打算,为兄此次回京就是想动用我孟家的人脉,帮你斡旋一二。”
陈砚压下心中怒火,对孟永长道:“永长兄切莫为了愚弟费心。”
“你莫要小瞧我,如今我在孟家是极有地位的,连我爹也要对我礼让三分。”
孟永长道:“我孟家虽只是商贾,然家中银子多,总能找到人为你求情。”
陈砚摇摇头,颇为郑重对孟永长道:“此事绝不是孟家所能左右,永长兄切莫牵扯其中,愚弟已有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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