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奉府的午膳滋味比京中光禄寺准备的要好吃许多,除了各种海鲜外,还有一整碗糙米饭,外加一碗鱼汤。
陈砚吃这些时就想,前世没实现的海鲜自由,却在今生实现了。
不过宁淮的百姓都不能下海,这海鲜又是从何而来?
陈砚并未问出口,即便问了也不会有人告知。
待到下午,陈砚端着凳子到了外面的大衙房。
各种属官都是在大衙房干活,众人颇为忙碌,议论纷纷,一见陈砚出来,众人均是一顿,然后极有默契地说上了宁淮土话。
这宁淮土话与官话相差极大,没学过根本听不懂。
若那些本地属官说土话也就罢了,连一些外地官员也说起土话,这就摆明了是在防着陈砚听到了。
陈砚也不走,每日坐在大衙房里看着众人忙碌,听着各地官员用土话叽里呱啦。
半个月后,陈砚再次找到胡德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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