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砚躺在床上,睁着眼看床顶,反复琢磨自己心中所想。
在平兴县时,他以为清流至少可与徐鸿渐分庭抗礼,以为靠近清流就能保全自身。
真正入了官场他才知道,若真能分庭抗礼,也不会各个派系都联合在一块儿倒徐。
若他所料不错,此次清流怕是要损失惨重了。
如此一来,他也能猜到永安帝为何如此偏帮清流。
再不帮忙,这清流都要被徐门给蚕食干净了。
好在他在平兴县时所猜想的天子有意削弱徐门是对的,否则在平兴县他就已经两腿一蹬了。
至此陈砚在心里暗骂先帝活久了成了老糊涂,竟让徐鸿渐成长至此,要是再死得晚点,怕是要把整个大梁都送给徐鸿渐了。
不倒徐,大梁难安。
不倒徐,他陈砚难活。
不倒徐,怕是大梁也要来个百年屈辱史了。
陈砚本想躺平,奈何高家步步紧逼,将他逼入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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