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砚道:“依首辅大人所言,收取盐税后救灾,粮食必定大涨,到时能救活多少灾民就不知了。臣愚昧,以为只有粮食才能救人。这粮食要靠百姓种出来,而百姓要有地才能种粮食。唯有粮仓充盈,才不惧一次又一次的天灾。”
永安帝静静看着垂头的陈砚,想到那带有锋芒的笔锋,又是微微一笑,让陈砚暂且退下。
待出了大殿,陈砚才重重呼出一口气。
既然天子要刀,那他就将自己磨得锋利些,就是不知道天子敢不敢用了。
三日后陈砚将文稿交上去后方才出宫,到家后他就提醒陈老虎买个把月的粮食在家里放着,粮价要涨了。
又通知了几位好友囤些粮食。
果不其然,京城的粮价是一天一个价。
翰林院的翰林们各个叫苦不迭,直言家人快吃不起饭了。
到了发放月俸之日,官员们领到的却是苏木代替禄米,按照户部的说法,就是国库所剩不多的银子需拿去救灾,你们身为臣子,要为灾民尽一份力。
官员们怨声载道,纵使清贵的翰林们也不能幸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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