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中了状元,论起来也是进士,而进士只是仕途的起点,在首辅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真正踏入官场,路会更难走。
陈砚起身,点亮烛火,将脱下来后折叠整齐地放在床边的状元服捡起来,放入木箱子里,落锁。
再躺下,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翌日便是恩荣宴。
陈砚一早起床,穿上进士服,再出门时已是一片淡然。
杨夫子瞧见他如此快便沉静下来,连连点头,笑道:“阿砚心性之坚韧,实非常人可比。”
多少状元沉溺于那等荣光,以至于此后仕途不顺,渐渐泯然众人。
陈砚不仅是状元郎,更是三元公,竟只一晚就沉静下来,实在出乎他的预料。
陈砚道:“科举一途于昨日已了,此后便该是仕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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