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砚听得连连摆手,嘴巴艰难动着:“千万别上头。”
他以后要当孤臣,此次徐门又对科举动手,永安帝极有可能为了灭徐门威风将他抬一抬。
可事无绝对,要是永安帝想要稳住政局,最好就是让他中个二甲来安抚徐门。
究竟如何选,全凭圣人一人的心思。
他如今只是一个小小的会元,实在不足以和徐门相提并论。
若到时候没中状元,能赚的钱都没了,那就太亏了。
“赔率太低,不足以冒险。”
若还是和之前一样的十二倍赔率,那他说什么也要试一试。
周既白颇为惋惜,又看看陈砚脸上糊的黑药膏,他也觉得有些过于冒险。
一转眼就到了三月二十九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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