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放榜晚了会元郎就要去敲登闻鼓,原是吃亏吃怕了。”
面对首辅,举子们不敢多言,就更生出挫败感。如此一来,倒更显得陈砚的“孤勇”来。
陈砚此名在一众举子贡生中流传,竟将柯同光等大才子压得黯淡无光。
而每每茶肆、食肆等地的文人们大骂高家,又感叹会元郎大义时,镇江的士子就会悄悄离开,到附近一个小巷子找到一名叫“鲁策”的举人领一本九渊先生的漫画版四书。
不少人早买了此书,但再领一份回去也未尝不可。
一套留着看,一套收藏。
这些言论只在落榜举人们之间传播,新科贡士们只一开始参与了几日,后来专心备战殿试。
大梁朝惯例,乃是二月二十八会试放榜,三月十五日殿试。
此次会试九号才放榜,殿试就挪到了三月二十九日。
殿试在丰天殿举行,“天子亲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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