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试在即,举子们为了有好运四处烧香拜佛,可陈砚明里暗里都是说李秉考不上,李秉如何能舒心?
以年龄来看,他自是比不得陈砚。
可他当初中院试时与这周既白也差不多年纪,甚至比他更小,自己怎的就比不得周既白了?
李秉脸色阴沉:“你们虽年少,也莫要太狂妄。能在镇江中解元,到了江启怕是连前十也排不上。千万别以为年纪轻轻中了生员,就可顺理成章中举人,乡试与院试不可同日而语。”
陈砚瞥了眼四周,果然众人都是一副赞同之色。
陈砚抬起下巴,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你可知我们的先生是何人?”
“何人?”
瞧着他那气势,李秉莫名紧张起来。
难不成此二人是什么名家大儒的弟子?
又看一眼陈砚,心中便有了猜测。
能教出如此年轻的解元,怕是天下闻名的大儒名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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