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途遥远,每日醒来便是坐船,王申也闲着无趣,也就兴致勃勃指点起陈砚。
看过陈砚的文章,王申却是皱了眉:“我观你的文章,虽已炉火纯青,然太过拘谨,仿若是为了写文章而写文章,少了几分肆意。”
陈砚的文章并不差,以王申看来,比四年前进步极大。
不过陈砚仿若是因文章写多了,就有些形式化,少了几分真情实感。
经王申一提点,陈砚恍然。
最近他写文章速度极快,可谓如鱼得水,完全没阻碍,如今想来,便是已进入惯性思维,才会如此。
王申道:“文章写太多也并非好事,这些时日你先停下,多看看书,多看看民生,过一两个月再写。”
陈砚当即答应,不过春闱在即,他必不敢真的休息什么也不干,当即就向王申请教朝堂局势。
单从文采上比较,杨夫子并不比王申差。
可杨夫子未入官场,政治素养比王申这个多年官员要差上不少,也因此,策论就成了陈砚的弱项。
此前他虽通过周荣看了近一年邸报,也只是知晓一些国策,今儿推测一番各房派系,远远不及王申知晓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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